“是谁？”

听到江思衡的问题，戚染没多想直接道：“我哥。”

说完又想到什么一样：“你知道我哥吧？”

江思衡握了握方向盘，看似自然的应了一声：“嗯。”

见他接话，戚染瞬间忍不住道：“话说你和我哥年纪相仿，你们认识吧，我哥他除了性格有些冷淡之外，真是哪里都好，他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他？”

江思衡瞥了一眼，莫名有些兴奋地戚染，青年的鹿眼里清清亮亮的充满好奇和期待。

颊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更显甜意。

让原本不想进行这个话题的江思衡，不忍破坏他的期待：“嗯。”

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音节，但戚染觉得足够了：“那我哥有对象吗？”

“这个你该去问你哥。”

“他要和我说，我还问你干什么？”戚染嘟囔一句，又道，“那顾柏你认识吗？”

突闻这两个字，江思衡下颌线绷紧起来：“你见过他？”

“嗯，刚刚我在医院碰到我哥和这个叫顾柏的alpha，虽然我哥没说他是谁，但我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不简单。”戚宿平日里可没见和谁走得那么近，还陪对方去医院，这关系肯定不简单。

江思衡略有烦躁地将车窗划开一些，不舒服地按了下闷痛的额头。

戚染见他没开口，转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忽然变得煞白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你不舒服？”

江思衡这会已经出现了耳鸣，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解开门锁，冷声道：“你打车回去吧。”

戚染：“……”

什么情况，刚刚非要送他，现在又让他打车回去，神经病耍他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