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斜睨过去,双手一展示意他看,笑问:“你瞧这手,是会拿枪伤人的手吗?”
那小生下意识的去看,便见她双手纤细如青葱,白润细腻如羊脂玉,明明只是一双手,却看得他心里一荡,像是受了什么诱惑一般完全移不开视线。
紧接着便听阮棠笑着说:“所以我如果想杀人,哪里用得着这双手,哄着你去自杀岂不更好,既不费力永不用担责任。”
她的声音柔柔媚媚的,小生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吓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警惕的唰唰后退两步,把人给吓得……看着她就像在看盘丝洞里的蜘蛛精!
美是美,但有毒啊!
“阮棠。”
时钰站在一侧不知看了多久,手里还拎着春茶的包装袋,冷冷的朝这边看了一眼,说:“过来。”
被抓包的阮棠无辜的眨眨眼,不顾众人惊异的视线,乐颠颠的凑过来,接过春茶喝上一口,立刻露出满足的笑颜,喝着茶还要问对方:“我刚才唱的怎么样?”
时钰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尚可。”
阮棠也不恼,只道:“为了一个尚可,可以任由小明星差遣去□□茶,我们时导真是无私奉献、高风亮节。”
宣庭荭老师也跟着拆穿他,说:“别听他的,刚才还跟我说,《断桥》圆满了,接下来教她唱《贵妃醉酒》。听听,圆满了,这是尚可吗?”
时钰不理会得寸进尺的两个人,只是薄唇微抿,道:“去卸妆,下午跟宣老师学《贵妃醉酒》。”
“我饿了。”阮棠嘟唇,故意和他唱反调。
时钰冷冷的剐了她一眼,“饿着。”
啧啧啧,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阮棠笑嘻嘻,半点不惧,旁人眼里的严苛到不近人情的大魔王,在她这里分明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