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恙淡淡的道:“连花带人一起碾碎了,喂狗。”

后面的井子阳立刻应道:“是,裴爷。”

阮棠也不怕,斜睨了他一眼,端是猖狂:“你想弄死人,我不管,这花我肯定不让你糟蹋。”

裴恙的脸沉下来。

阮棠扬起下巴,分毫不让。

裴恙的声音不咸不淡:“阮棠,你还真是拿我当那个艾斯莫了是不是。”

作精理直气壮的表示:“你还不如艾斯莫呢,他是洛克茜户口本上的丈夫,你嘛”她勾了勾唇,说:“你顶多就是小情人,还是仗着你的画技得宠的那种。”

裴恙恨恨的将她的花往外一丢,然后将这个作的理直气壮的坏女人扣在怀里就是一通咬,“画画是吧,可以,先让我看看,先给你的小情人来点甜头。”

他这一口,就咬在阮棠的锁骨上,立刻咬的她“嘶”了一声,狠狠的捶过去,“裴有病你属狗的啊!”

前面的司机井子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全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裴爷和夫人打闹,那都是情趣。

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出《芝加哥》,对裴恙的刺激怕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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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他们留宿在裴恙郊区的别墅里。

阮棠泡完澡就穿着睡衣,跑到玻璃房休息,她半躺在藤椅上,神情慵懒而迷人,手里还晃着一杯红酒,裴恙走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神情不由微微恍惚。

白天自私虚荣而狠毒的洛克茜,晚上风情摇曳没心没肺的阮棠,她和洛克茜有很多共同点,却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这个女人更冷漠更绝情更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