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一顿呛,半点颜面都不给,正欲关门,一把枪抵在她的腰间。
“小姐,请吧。”
那人冰冷的注视着她。
然而,如果他遇见是普通女孩,估计早就吓尿了,唯唯诺诺的跟着走,但是被威胁的是阮棠。
那祸水有多刚,情债们深有体会。
被枪口抵在腰间,仿佛扳机轻轻扣动就会被射穿一个窟窿,然而阮棠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枪口,往上一提,抵在脖颈。
雪白修长的脖颈,漆黑冰冷的枪支。
阮棠满脸嘲弄,睥睨的道:“开枪啊,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把你家主子要请的贵客给打死。”
那人脸色微变。
阮棠无所顾忌,一脚将人踹过去,关门,回屋继续睡觉。
她又不傻。
如果是仇人要找她,应当是直接绑走,肯敲门又带威胁的,起码不是冲着她的命来的。
她还真不信一个小喽喽敢开枪,坏了主人的好事。
阮棠补了一个舒适的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中午,打个哈欠坐起来,本想换件衣服去酒店餐厅进食,结果视线落在床边的阳台上,却是一凝。
她的房间内锁的好好的,那人却不知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