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也没发作,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个格外放肆的小儿子,开门见山道:“你想听,我便直说,真想和那小姑娘好也不是不可以,用不着顶着脑袋上的伤大半夜的往后宫钻,只是你要清楚一点……”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自来,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道:“路轻棠,只能嫁给未来的帝王。”
自来眼皮一跳,笑容微敛:“您不妨直说,她是您给您的嫡子准备的媳妇。”
君主不置可否,道:“你如果能坐上这把龙椅,自然也能娶她。”
自来冷冷的注视着他那位老谋深算的父皇,君主品茶,任他自己琢磨。
半晌后,自来突然站起来,嗤笑出声:“得了吧老爹,用这种方式激我的斗志可没用,因为我知道,就算你安排的再好,你可以掌握你的儿子们,却无法主导她的命运。
她想嫁给谁,不想嫁给谁,和那个位置没关系。”
君主抬眼,淡声:“信不信由你,小六,好好想一想你未来的路。”
此时的自来尚不清楚,今日这番话,算得上是他那位冷酷绝情的爹,对他散发的善意最多的一次了。
结果,他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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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酒店内
曲来疏一身素衣长袍立于窗前,他注视着窗外的风景,声音不紧不慢:“回传消息,已有她音讯,但出自安国且与皇室有染,疑似得知曲某抵达的消息而刻意避开。让符东风加紧练兵,一则联合国会议不容轻视,二则带回陛下困难重重,当是一场硬仗。”
谎言信手拈来,坑起同盟毫不手软,曲狐狸眼睛都不眨一下。
“太傅,消息已经传过去了。”
下属立于他的身后,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