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废物有什么杀死的必要吗?”

男人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流连,冰冷的指腹如万年不化的冰雪,却着迷的贪恋着人类的温暖,他凑上来,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笑:“我当然是将他的四肢打断,然后好好的藏起来,好用来挟你就范。”

“挟我就范?”

出乎意料的是,阮棠不慌不忙,面对祁瑾毒辣无常的手段,她这个时候不仅没有质疑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反而是伸手勾住他的下巴,欺身而上将人压在椅背上,她歪歪侧首,笑:“你想让我就范什么?嗯?”

罕见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祁瑾竟身体一僵,有些别扭的想要挪动,却被女人灵活似蛇的身躯缠住无法动弹,面对主动而妖娆的阮棠,他一改那阴森森的作风,耳垂竟还浮出一抹粉色。

“你千方百计的要杀死所有人,最后目的呢?”

阮棠的手指在他身上漫不经心的划过,她咬住他的喉结,轻笑,不紧不慢,却步步紧逼:“想要什么?要独占我?让我对你这样……还是这样?”

喉结被咬住,祁瑾的身体一颤。

但是,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

“不错,阮棠,我要独占你。”

祁瑾的声音已经哑下来,却泛着病态的偏执,他将阮棠紧紧的扣在怀中,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稻草,男人的面容愈发阴冷,他问:“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失忆吗?”

阮棠眯眼:“为什么?”

祁瑾笑了出来:“你本该死在那天的,可惜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药效发挥出来只毒坏了你的脑袋,却没有要你的命。”

“按照既定的轨迹,你应该被发现死在容醉的床上,足够符合你风流的人设。而我呢,会和你的父母一起,让你的小老婆给你陪葬,成全你们的佳话。”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