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脚步一顿,背脊一紧:“要你管!”
胡桑把头靠在少年肩膀,少年肩颈处透出淡淡的普洱茶味道,苦中带烈的气味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半个月的辗转,她好不容易在今天到达时x市市区,刚一下汽车,就被人盯上,从光头男两人的对话中,可以确定,今晚的遭遇都和组织有关,更直接一点,都和殿三爷有关。
自己还是没逃过监视吗?
“到了!”
胡桑几乎是被少年甩到地面,她有些懵。
这从上马到下马,不过三分钟吧。
她顺着少年的手指,向右上方看去:
绿色的灯管灭了几条,白色的灯管闪闪烁烁,七零八落的在老旧门头拼凑出“日来门诊”的字样,整体看来,确实符合她的要求——小得不能再小。
她挑挑眉,望向来时路。
嗯,很好。
距离她出事地,不出300米的样子。
骨节分明的大手横在她的眼前:
“还我!”
胡桑扭过头,果然看到少年抿不住的嘴角、丹凤眼中藏不住的得意。
她瞅他一眼,头也不回的钻进“日来门诊”,不,是春来门诊,门口的展架上还标着免费检测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