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猜测唐淑虎的用意,却见唐淑虎微微一笑,问道:“韩兄,有一事要请教,你可要不吝赐教!”
“好说!”韩漠笑道。
“不知韩兄师从哪位高人?”唐淑虎想了一下,终于问道。
韩漠一愣,随即笑道:“唐兄,你还真是说对了,小的时候,还真有一位高夫子教我们念书!”
“哦?”唐淑虎眼睛一亮,拱手道:“冒昧请教,不知尊师名讳如何称呼?”
他见韩漠吟出那一首词,必定是学识渊博,恐怕是师从哪位文道高人,所以这才动问。
韩漠想了想,才道:“倒也记得,姓高,名元,我们都喊他高夫子!”
“高元?”唐淑虎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想了半天,记忆中似乎没有叫做高元的厉害人物,不由又问道:“不知尊师可还有其他的名讳?例如字号?”
韩漠摇头道:“这还真是不知,当初也不好问,高夫子是我们族学里的教书先生,教了我们半年,后来实在受不住,便离开了族学!”
唐淑虎忙问道:“实在受不住?那是为何?”
韩漠诡异一笑,道:“恐怕是觉得族学里的兄弟们难以调教,所以……不堪忍受吧!”
如同每一个世家一样,族中都会有专门的学堂,族中子弟到了年纪,都要入学接受教育。韩族的子弟,在学院之中,非但学文,还要学武,只不过这帮子弟之中,总难免有些调皮捣蛋之辈,韩漠当初自然也是其中一员,看那高夫子古板严肃一本正经,所以经常恶作剧,气的那位高夫子甩袖离开了族中学堂,事后韩漠还为此被大宗主韩正乾好一番教训。
唐淑虎岂能不明韩漠话中意思,皱了皱眉头,又问:“出了这位高夫子,韩兄还有其他高师没有?”
“倒也不少,三天两头总是换着!”韩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悠然应道。
唐淑虎不死心问道:“那么……令师之中,可有文采斐然之高人?”
“唐兄,你是不是想问我怎能做出那首《明月几时有》?”韩漠放下茶杯问道:“你是想问我从哪位先生的门下得到这样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