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在北地郡称王称霸,那是唯老子独尊的人物,能有什么顾忌,半眯着眼,呼吸急促,脑中的幻想也越来越龌龊,想着正抱着庆后白花花的雪臀捣鼓之时,那边终于传过话来,令他过去拜见。
二皇子这才从白日春梦中惊醒过来,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来到那小片竹林内,一眼望去,只见庆后依然是斜躺在春榻之上,不过此时却已经穿上了淡黄色的长裙,上身更是披了狐裘,遮挡的很是严实,不过那起伏的曲线却是衣裳无法掩盖的。
春榻边的棋盘已经收起来,放上了铜质香炉,里面飘着淡淡轻烟,散发着一种十分诱人的香味。
二皇子这才上前两步,躬身道:“儿臣见过母后!”
庆后脸上绯红未消,看上去依然是妩媚动人,荡人心魄,她美眸流转,一抬手,便有一名宫女端了一张凳子过来,二皇子倒也不客气,在那凳子上坐下,在庆后身上扫了几眼,才道:“母后,云沧澜果然是胆大包天,召集手下将领,意欲攻打皇宫,对付母后!”
庆后似乎忘记了刚才那尴尬场景,淡然一笑,柔声道:“云沧澜手握重兵,圣上就是担心前线交兵之时,云沧澜另有打算,所以下一道旨意,将云沧澜调离警备营,那无非是要试一试云沧澜究竟是不是忠诚可靠,如果他能老实交出兵权,那就证明他还是可用之人,回头自会重新恢复其职。但是没有想到,这云沧澜果然是别有居心,今日旨意刚下,知道自己兵权被夺,便要聚众谋反,如此狼子野心之辈,也幸亏圣上提早下手……”她看了二皇子一眼,妩媚一笑,风情万种,柔声道:“若不是二殿下秘密回京,镇住了警备营那帮家伙,后果不堪设想。这次将云沧澜的叛乱扼杀,二殿下居功至伟,圣上如果知晓,定会龙心大悦!”
她这妩媚一笑,撩人无比,二皇子一时间只感觉浑身酥软,似乎连骨头也酥了起来,喉结蠕动,喉咙里甚至有些发干。
实际上此次的计划,都是在庆后的掌控之中,让二皇子出面,不过是亮出皇家的旗子而已。
庆国不同于燕国,燕国皇权衰弱,世家强势,而庆国的君权则是至高无上的,这样一个文风荡漾的国度,其文化基础,便是忠君。
君权正统,不容亵渎,哪怕皇帝不是一个很有才干之君,却依然是这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
君权的神圣,也就代表着皇族的权威。
二皇子虽然被贬北地,但依然是皇族的一份子,他的存在,也就从某种角度代表着一种权威的出现。
云沧澜掌控警备营,威望极高,能够压住云沧澜的,也只能是皇族中人出面,所以庆后才精心设计,将二皇子推到了前台。
如果不是二皇子的存在,警备营官兵是否敢对云沧澜动手,那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至若沈业周宽这样的叛变将领,那则是庆后一手安排人暗中收买,许以高官厚禄,而后党背后庞大的财力基础,足以让他们收买任何喜欢钱财之人。
八大卫使虽然是云沧澜的心腹,而且都是颇有才干之辈,但是终究也是血肉之躯,血肉之躯就不存在完美,性格之中必定存在弱点,而庆后则是费了不少心血,收买了沈业周宽二人,而这两个人在这次行动中,对庆后的计划起到了事关大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