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范筱倩为自己产下一子,韩漠激动的心情一直没有散去,宴会之上,亦是甚为欢悦,那些烦心之事也不去想,至若京中此次派来钦差十分怪异,他也暂时不想。
席间觥筹交错,除了向钦差一行人敬酒,更多的则是诸人向韩漠恭喜,韩漠心情愉快,来者不拒,宴席过了一半,就已经饮下甚多烈酒,酒劲也开始上来。
若是往日,韩玄龄自然要劝韩漠少饮,但是今日得知麟儿诞生,他知道韩漠心情大好,也不劝说,只是自己却尽量少饮。
毕竟所处乃是前线,事关重大,绝不能因酒误事。
等到宴会散去,韩漠固然已是醉醺醺的,那位柳公公却也是醉的迷迷糊糊,被人搀扶下去,众人随即也都散去。
这一夜在睡梦中,韩漠亦是感觉十分的兴奋。
次日早上,却是铁奎过来唤醒,洗刷过后,出了大帐,却见到营中的都指挥使以上将领俱都来到,众人见韩漠出来,都是拱手行礼。
说好一早宣读圣旨,只是那位钦差刘公公显然是昨夜饮的多了,韩漠派人去催,终是姗姗来迟。
柳公公过来之后,看了看诸将,问道:“大将军,人是否都到齐了?”
“孔非孔总兵以及两名都指挥使分兵占领了魏国的田元城,所以不能到来。”韩漠道。
柳公公微微皱眉道:“只是圣意说过,要都指挥使以上的将领俱都在场,才能宣读圣旨啊?”
众将面面相觑,只觉得大是怪异。
韩漠皱眉道:“柳公公,难道是要本将去将孔非以及那两名都指挥使召唤回来?如今他们镇守田元城,掐住魏国粮道,那是断然不能离开的。”
韩玄龄也道:“圣上只怕并不知道前线的战况。柳公公,孔非等人,万万不可调回来的。”
宋世清走到柳公公身边道:“柳公公,旨意宣读之后,若是有必要,可令人将圣上旨意往那边传达。战场之事,非同儿戏。”
柳公公想了想,才点头道:“既如此,咱家便先宣读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