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陆行舟面色古怪地看着面前的锦盒,最终拉开抽屉,将盒子收进去。
两天后,小皇帝身体完全康复,姜芮继续教他念书。
她很快发现,以往总是在崇政殿批看奏折的陆行舟,现在行踪忽然变得不定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让她碰上面。
她装着随口一问,从小内侍嘴里套出了话,原来在她来崇德殿之前,陆行舟都是还在的,而每当她要来的时候,他就恰好去了别处。
之前两个月都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更何况还是连着好几天。
姜芮便明白了,陆行舟是在有意回避。
得出这个结论,她非但没有一点着急,还越发的气定神闲。
他躲她,对她来说是好事。
如果对陆行舟而言,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又何必躲她?
只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有了不同的意义,才会产生不确定、退群、回避的心态。
他既然要躲,就给他躲吧。
姜芮如往常一样,每日下午去崇政殿教小皇帝读书。有时候会向内侍问一句陆行舟,有时候不问,随意得像是她问起他,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临时起意。
夜晚,陆行舟私宅。
“……未时三刻教陛下习字,申时一刻用了点心,酉前回长安宫……”一人立于地下汇报。
等他说完,房中安静了许久,才响起另一道声音:“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