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便能在马背上摸她,吻她。
见到他眼中情绪变化,姜芮警惕道:“陆行舟,你敢。”
陆行舟的回答是又上前一步,吻在她唇上,话语从唇间泄露,“下臣敢,但如何舍得?”
说完这一句,他便转过身快步离去,只怕多留一会儿就要克制不住心中幽暗的欲念。
三七走在陆行舟身后。方才他亲眼看见督主眼中带着笑意,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督主以往的笑,只会让人腿脚发软,何时像现在这般带着春风得意。眼下他的步履身姿也处处透着意气风发,即便是在刚刚掌权,手握天下人生死之时,也不曾见到他有过这样快活的时候。
三七为督主感到高兴,但笑着笑着,眼眶却慢慢红起来了。
姜芮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含烟进来服侍她时,一直低着头,闷不吭声。
姜芮坐在梳妆台前自下而上看她,只见到两泡哭得发红发肿的眼,不由轻轻刮了刮她的脸蛋,道:“怎么哭得这样可怜,谁欺负了你只管说,看我打他们板子。”
含烟咽呜一声,一把搂住她的腿,坐在地上,“娘娘,您受苦了,呜呜……”
姜芮这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不由轻轻笑了笑。这小姑娘虽是谢家的人,但对她,或者说对谢太后,确实也是一片忠心。
她把含烟搀起,让她坐到自己身侧的绣墩上。含烟如何敢坐,刚一碰到就弹了起来,却又被姜芮强硬的压回去,只得束手束脚地坐了。
姜芮又拿出手帕给她擦泪,待人平复下来,才问:“你觉得陆行舟与先皇,谁对我好些?”
“这……”含烟呆了呆,吸吸鼻子,说:“这如何能比?陆公公他、他……”
“不论身份,只说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