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算计,林汐也就不说那些虚的,直白地说道。
“不知道先生可知道,我是一名寡妇,还带着个十岁大的崽子那种”
风大人被她奇怪的说法问得一窒,但是旋即点点头。
这他倒还是真的知道些的。
“那先生可知道,我昨日因为我家里崽子馋了肉,买了些许回来给他过过那口瘾,却被我那阿玛带着她的两个儿子,上门来污蔑我,说我偷了家里银钱去使,就要闯进我家门来,抢那肉去”
林汐理直气壮地告状道。
风大人一怔,“这、竟然有这等事”
他若是没看错,这林小娘子看起来就是个虚的,手上老茧比他家中下仆都多,看起来一脸风霜,若不是带着些精气神,真真与老妪一般无二,可见是过得苦的。
她那家人竟不帮衬些就算了,还这般置她于死地
林汐叹了一口气,正巧林颀乖巧地拿了肥皂走了过来,她把人搂在脚边,开始卖惨。
“先生可看看我这崽子,已是十岁大了,却养得连常人家中五岁幼儿都不如。我早年丧夫,带着他回到娘家去,本来是想得一条生路,却没有想到那家中活计都压在我和他的身上,却得不到几口热饭吃,这般几年下来,我眼看着崽子没了个人形,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和家中,断了亲。”
“断亲这可是天大的事你一女子与家中断亲,日子若是出点一二”风大人震惊之中有些激动起来,但是对上林汐那双满是沧桑和疲惫的双眼时,却又觉得说不出什么了。
“我自然知道。”
林汐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