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总说阿玛骗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傻的兔子,一头撞在树桩上面。”
林颀一边用已经缺了口子的菜刀给兔子扒皮,一边喃喃地说着。
“现在才知道,还真的有这么傻的兔子,阿玛当真没有骗我。”
徐长清咳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你想家了”
“师父,你醒了”
林颀的动作一顿,惊喜地凑了过来。
“你还要喝水吗”
他连忙把竹筒拿了过来,好在这是冬天,树上摇下来的雪都比较干净,直接接在在竹筒里化了就能喝了。
“嗯。”
徐长清也不矫情,坐起身来喝了一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看了一眼,林颀的手上全是兔子的血,那只兔子被扒了一半的皮正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小坑。
“师父稍等,过一会儿,我们就有肉吃了。”
林颀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把竹筒让徐长清自己拿着,又继续给那兔子扒皮。
他记得兔皮鞣制了可以保暖,但是眼下他没有工具,而且这么小一块兔皮应当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便没有怎么在意,把这兔皮割得四分五裂的,乍一看,还有点惨。
“师父再睡一会儿吧,睡醒我就能把这个兔子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