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排在后半截队伍里不少人也想起来了。
“诶,对啊,可不就是那个张大牛吗我记得他不过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比我都要老了我记得他还比我小两岁吧”
开口的男人看起来面黄肌瘦,但是精神头十足,一头头发也只是有那么些枯黄罢了,还不至于到两鬓斑白的地步,要真的说比起来的话,确实是感觉他比那个中年男人还要小好几岁不止。
“是啊是啊,我也记得,你是比他大,这家伙不是属牛的嘛所以后来他爹才给他起的这个名字,正好那年他家也买了头牛,不过我记得,好像是当初这张大牛要走了,就让他爹给把牛给卖了吧”
“是啊,这几日那张老爹还在荒地那边自己亲自下地呢,一把年纪了,我看着也是心疼,当真是不容易啊,要是有那头牛,哪里就要那么辛苦了。”
“诶,所以说这孩子生了归生了,到底生出来是个什么东西,还说不好呢。”
“不过这个张大牛不是卖了牛拿了银钱走了吗怎地又回来了”
“嘿,还用说,你看看这群人一个个比我们还要面黄肌瘦的,肯定是外面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所以啊,一听说这边荒地随便领,就想回来和我们抢地呢”
“什么那可不行,我上一回还没轮到,我的地还没领呢”
一听说有人来抢地,这些一直在西北没走的百姓们立即脸上就变了。
开玩笑,这怎么说也有个先来后到的,不说别的,他们一直在西北这么多年没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荒地怎么地也是他们先去领吧。
但是说归说,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他们这么想着,看着这群流民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