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贱蹄子是不是不敢说话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来告老娘的郎君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认得你,你不就是在王富贵家里做一条狗吗一个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上这公堂”
“肃静”
邢锋一拍惊堂木,双目凌冽地扫过那妇人,“我这公堂,只要是有那冤屈的,愿意挨十个板子的,无论是谁,自然都是可以上的如今本官正在办案,你这妇人若是再恶言相向,莫怪本官以扰乱公堂罪名先把你拿下了”
他官威浓重,只这么一开口,那妇人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一双怨毒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台上,像是对台上的女子,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恨。
旁人碎嘴道,“她那郎君都能做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来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这娘子可当真是想不开。”
“你懂甚”旁人插嘴,“你看着娘子的肚子,我看啊,怕是有三四个月了,正是关键的时候,再几个月,总不能叫孩子没了爹罢”
“那又有什么用呢这样的爹,难道对孩子能有多好我却是不相信的,只这么看着,你看看那台上,可有一个男人对着那娘子露出心疼之意”
话音刚落,周围不少人纷纷望向台上,果然,那台上一众男人无悲无喜,脸上除了一丝怨毒,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若是说这里面有这娘子的郎君,那当真是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女子冷笑一声,然后看着那妇人。
“你莫不是以为你是新嫁妇,我便不认识你了你可知道,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还说不准,究竟是谁的呢”
“你个骚蹄子你在说什么唔呜呜”
那妇人勃然大怒,就要冲上来与她拼命,身后的人立即将她抓住,生怕她闹出人命来。
“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