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雅达利方面甩了脸色之后,顾骜在旧金山暂时没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了,就匆匆赶回华生顿念书。
此后三个星期并无什么新鲜见闻值得赘述。
顾骜一回到华生顿,仅仅准备了一个周末,就先参加了一场基辛格教授主持的resentation,学术表现还算不错。
然后,是两个星期的认认真真搞学问、做论文。期间顾骜每天都只有晚上的时间,电话了解一下生意的各项进展,顺便遥控指挥点拨一下,剩下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学业中。
他深知自己并未掌握一线情况,所以决策非常谨慎,尽量给下面的人放权。
到3月初时,就轮到了例行的下一轮resentation,同时也是期中论文结题。
顾骜从伊拉克回来时,基辛格就给他布置了一篇大综述。这一个多月来的三次阶段性汇报,都是展示这个综述课题的分步进展用的。如今,终于到了正式找期刊发布的时候了。
有基辛格做导师,顾骜的论文自然是想投哪里投哪里。在国际关系学这个细分领域内、全球影响因子最高的《国际安全》和《世界政治》两大期刊,几乎是敞开了接受稿件。
居然小改都没改,直接就过了。编辑事后还给基辛格回电,表示下个月的期刊上就能看见——当然,这个编辑并不是专门为顾骜这一篇论文打电话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应该打给顾骜本人,而不是劳驾基辛格接电话。
事实上,是基辛格带的博士生们,这一期集中投了3篇论文。除了顾骜之外,还有两篇也都过了,其中一篇要小修,一篇直接过。
所以编辑的电话才打到基辛格办公室——这是表示“您老带出来的论文,咱有多少收多少”。
事后知道了这个消息,顾骜也觉得挺没挑战性的。
看样子学业方面,有这种用功程度就够了。
然后,他就跟导师渐渐形成了默契:每个月,允许顾骜请十天左右的假期。
每次都是上周末刚刚做完汇报、接到下一阶段的课题后,他就开始当空中飞人。然后料理完私事回来再做一次汇报、并且待两周全程论文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