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同学聚会,两个人既开心又感慨,在滨江散了散步。
“你今天就住这儿吧,来都来了。”陈飞跃对他说。
“不了,现在我有狗儿子了,不回去没人给它收拾。”
顾燃抽着烟,看向江面的大小船只,这些船只基本上都是观光功能的,船身上拉满了灯和广告牌,倒是照映的整个江面都很亮堂,甚至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那你这是送我回家咯?能不能不要这么gay里gay气的,恶心死了!”
陈飞跃嘲讽道。
不过他的玩笑话似乎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在意,那人只是轻笑了几声,继而又看着江面上的船,不知在发什么呆。
陈飞跃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对他说:
“其实你还是在逃避对不对?这么多年了,早该放下了。何必连自己家都不敢回?”
顾燃却叹了口气。
“陈飞跃,你看,都没有人记得他,他那么多年从未出现过,有谁问起过他了?”
“只有我记得,只有你记得。”
“别诗意!别恶心!我记得他是因为你!”
顾燃转头笑他:“你才恶心!”
陈飞跃也觉得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确实恶心,也笑了。
“其实…”
“什么?有话就说呗。”顾燃以为他又要劝自己或者对他说教。
“陆晨星打过电话给我。”
顾燃:?
“什么时候?”
“大约两个月前吧,你们是不是碰上了?”
两个月前,确实,那时候马继康为了GR公司的项目带他去酒吧找自己。
“嗯,是碰巧,因为工作的事情。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陈飞跃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顾燃这件事,之前也憋了很久。但既然开口了,也只能说下去。
“他问我你是不是回国了,应该是没有人告诉过他吧!”
“还有想要你的电话号码,我没给。”
“我还叫他不要打搅你。”
原来,陆晨星以为我一直在国外吗?
他还真是孤孤单单的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啊。
“他到底找过你没?”
“找过了。”
陈飞跃沉默了会儿。
“没发生什么吧?”
“还没。”
“什么叫还没?”
“还没就是还没啊,字面意思。”
“那你动摇了吗?”
陈飞跃觉得这个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