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还是在第二代哈里发欧麦尔的时代,而这时候纯粹的阿拉伯人,更在阿拉伯半岛那几乎穷困的匪夷所思的半岛上刚刚兴起。
阿拉伯人虽然连战连胜,但因为对古兰经与默罕默德的绝对信仰,却不像那些普通异族崛起,击败比他们先进的文明后,他们会被比他们先进的文明给反吸收。
相反的,虽然阿拉伯人在七世纪只能算暴发户,但他们靠着对古兰经的膜拜,抵挡住周围先进文化对它们的同化,相反他们还在侵蚀着周围理论上来说更先进的文化。
此刻一无所有的他们,正因为对古兰经的绝对信仰,才会让阿拉伯人拥有统一天赋真主信仰。
它拥有从信仰中汲取力量的能力,并任何伤害只要杀不死他们,那就更会纯粹他们的信仰,让他们从信仰中汲取的力量更纯粹,使得他们变得更强。
这大概的模式就是,每次战场上死里逃生,或者每次战场上胜利,都会在心中念着真主庇佑,所以只要活着,那么对真主的信仰就会越坚定,而信仰越坚定,那他们就会越强。
同时,凡是意志类的天赋,都有一个对士气稳定的隐性加持。
倒不是说他们能狂热得不论什么样的绝境都对他们的士气没任何的影响。
而是因为在这时代宗教信仰下所形成的组织模式,天生有着一定的意志力加持作用。
尤其是现在还是教刚刚兴起的时候,阿拉伯人狠狠吃着默罕默德思想的红利,对于这方面的意志就显得更加坚定。
这就让他们武装了自身的意志,至少处于混战,僵持之类的情况时,能比周围那些国家军队的意志力要强大的多。
这就让阿拉伯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擅长打游击的骑兵,但实际上真厮杀起来,他们又像越残血反击越强的狂战士。
除非真的是处于完全无法挽回,看不到一点点翻盘希望,否则阿拉伯战士们的韧性往往都强得有些出乎意料,很多初次与他们交战的对手都在这方面吃过亏。
而此刻,努尔曼指挥自己的大军用光箭压制住尼哈旺德,马上便指挥其余的阿拉伯战士们开始组织起对城墙的进攻。
只不过,阿拉伯人很少有攻城经验的弱点,伴随着努尔曼指挥攻城开始暴露无遗。
菲鲁赞在前面被阿拉伯人压着打的过程中,已经领教阿拉伯人狂热的战斗意志。
清楚知道若出去野战,自己怕会吃大苦头,所以在城防上下了相当大心思。
像什么铁网沟壑能布置什么便布置什么,这让疏于攻城的阿拉伯人很头疼。
而菲鲁赞却没客气,马上便组织起弓箭手们,开始以实体箭矢以抛物线向目标射击。
对比起阿拉伯人笔直的光箭,这种正常抛物线形势的箭矢,在这战场上就显得正常多了,而箭雨的压制也一样有效。
“这种光箭箭矢轨迹笔直,虽然迅捷异常,但严格来说并不适合作为攻城的箭矢。”
王孝杰看着阿拉伯军队的杀伤力疑惑道,“为什么不改用普通箭矢。”
“一是没有后勤压力,至于第二点,那就是距离了”田长耕倒是对王孝杰解释道,
“如果换了正常箭矢,有效距离在一百五十米左右,但他们所站位置至少有一百八十米。
这种光箭,在距离上非常有优势,这让弓箭手哪怕压制城头,却也安全的多
说到底,还是因为萨珊军队能杀伤到他们的手段到底相当有限,换我们大唐这时候就上绞车弩还击了。”
王孝杰听到田长耕的话看了看战场上的景象,到底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菲鲁赞也很快发现了,己方弓箭手哪怕站在高处,但依旧没办法在距离上跟对方较量。
这毕竟不是在野外能够通过指挥调度进行弥补,所以菲鲁赞放弃掉了继续跟阿拉伯光箭交手,而是把箭矢的目标对准了那些来清理尼哈旺德防御体系的阿拉伯战士。
箭雨落下,这时候阿拉伯战士的身体表面出现了一层光辉,对萨珊的弓箭手形成抵挡。
但他们依旧被细密的箭雨射得浑身上下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势,只是原本至死的伤势成皮肉伤了,若是有甲胄的话,更是能够无视箭雨。
“咦,这光辉会变”看着眼前的一幕,田长耕不由带着几分的惊疑。
卑路斯对田长耕道“光辉具装,是大食比较容易的出现的天赋。
借助无形光辉,形成有形武器,是唯真主对真正信徒的赐福,能根据需要变成各种装备。
比如光箭,比如武器,同时也能依附到物体上,那时候才会发挥出真正二天赋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