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冲击力实在有点大。

池小池玩笑道“先生,这样不好吧。”

娄影认真道“夫人,我觉得这样很好。”

池小池“……”

他心跳得有点快。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叫嚣着些什么,他想要听清,又忍不住抗拒。

但池小池不想,也不敢靠得太近。

他一个人活了十二年,活出了个诀窍。

幻想使人痛苦。

他想都没敢想的东西,现在有人往他怀里一样样地放,说,这个是你的,这个也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也是。

池小池拿得心里发虚,怕一个没抱紧,哗的一声,全没了,垮成水中月,镜中花。

于是他努力寻找理由说服自己。

——小时候娄哥也说过要修电瓶车养他一辈子呢,四舍五入,等于夫人了。

娄影也不做更多分散他注意力的事情,适时地把话题引上正轨“刚才,是时停云?”

池小池嗯了一声。

他自己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下跪自贱。

那就只能是原主了。

娄影“时停云为什么要跪严元衡?”

池小池回想当时双膝着地前的感觉。

脑袋是麻的,一阵一阵嗡嗡作响,等响声结束,就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做了某件事。

这种感觉对池小池来说很熟悉。

“tsd。”上好药的池小池把裤腿放下,说,“跟我吐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娄影沉默片刻。

池小池不说,他也不好问池小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能转移话题“他在怕谁?严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