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望对方会回什么,萋萋笑了笑,兀自自言自语地道:“公子见多识广,花肯定就更不在话下了,但是,有一种,公子一定不曾见过。那小花叫‘望姝’,名字是我姐姐取的,只在我家乡云山上开,每年这个时节,漫山遍野的红黄,好看极了。姐姐说,期望我们长大以后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叫望姝吧。”

少女越说越激动,但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对她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过这在意料之中,也无所谓了。

夜晚,颜绍坐在桌前看书,萋萋便在卧房中为他铺起被子来。

待都弄完了,她小心地摘下了一只耳坠,放在了那被子中。

不时颜绍过来就寝,见少女正四处找东西,便冷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萋萋恍惚吓了一跳,起了身,“我,我的耳坠不见了。”

她说着摸了摸那只没戴耳坠的耳朵。

颜绍没说什么,也无心帮她寻找,只解开衣服,坐在了床边,然下一瞬刚一掀开被子,便见到了一只碧玉色的耳坠正躺在床上。

颜绍拿来起来,“这个?”

萋萋转头见了大喜,奔过来接过,“就是它,多谢公子。”

她说着便要往耳垂上戴,但戴了半天也没带上,刚看了看,正准备再戴,却觉手腕一紧,整个人一把被那男人拽到了腿上。

她瞬时贴在了他的胸口上,但闻对方的心脏强劲有力的骤跳声,正有些发愣,下一瞬便觉男人温热的大手从她手上掠过了那耳坠。

然后他一面缓缓地给她重新带上,一面在她耳旁沉声呵着一股撩人的热气,“你是故意的。”

萋萋小绵羊一般缩在他怀中,“我……不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月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