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孤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气氛极是暧昧,萋萋在他怀中缩了一缩,心中暗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没有。
但面上自是没有如此回答,只娇滴滴地道:“殿下待萋萋已经够好了,萋萋没有奢望能被殿下挂在心上,只奢求能常见殿下,侍候殿下,陪在殿下身边,便好了。”
颜绍紧紧盯着她,“那你可有把孤挂在心上?”
萋萋立时仿若受了的小兔,眼圈微红,语声中带着惊惶也带着嗔怪,“殿下还问这个,萋萋对殿下一片痴心,殿下看不出来么?”
“那你会不会离开孤?”
“当然不会啊!萋萋怎么会离开殿下呢?”
颜绍盯着她看了一阵儿,却说起了别的,低声道:“孤不许你在和秦王说话了。”
萋萋在她怀中一哆嗦,但使劲儿地点头,“殿下要萋萋怎样,萋萋就怎样,殿下高兴的事儿,就是萋萋就高兴的事儿。”
颜绍轻轻抚摸她的小脸,“乖,胸口疼了?”
萋萋没疼,不过是顺口胡说罢了,但当下只娇娇弱弱地点头。颜绍的脸,朝着她靠近了一些,眼睛盯着她,伸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胸口处,哑声道:“孤给你揉一揉。”
第二日一早,萋萋看过孩子,也待颜绍走了,便叫人备了轿。前一夜,她向颜绍请示过了。颜绍也答应了让她去小公主那走走。
萋萋坐在轿中,有些惊慌。
她要求不高,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近来的日子也颇为满意。但觉只要孩子能一直在她身边,颜绍也对她不错,来日也算是一片光明。但一阵阵的只要想起那“风筝”,她心中就难安。
今日势必要免了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