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写了我再去吃,刚糊了满手血这会儿一点胃口也没有。”
“情况怎么样?”魏其琛跟上前来,他看着贺言昭在办公桌上抽出一本空白的报告册来写上案件名称以及自己的名字,便开口问,“受害人身上的伤口多吗?”
“伤口很多。”贺言昭说,“不过致命伤还是在颈部,一刀毙命,割破的是大动脉,凶器的话不会太大太长但是非常锋利,我觉得可能像是瑞士军刀之类特别方便携带的刀具,刀口插的很深,凶手应该就是奔着致人于死地来的,第一刀竖着插/进来几乎是贯穿了整个颈部,然后再向右压着横切过去,这种手法,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作案。”
“专业的杀手?”
“确实很专业,太熟练而且非常狠毒,一般人我估计做不到下手重成这样,而且凶手在行凶的过程中是站在受害人的背后,他用手捂过受害人的口鼻,这个过程肯定是带着手套的,尸体脸上留下来的手指痕迹比平常人的手指要粗上一倍而且非常平整。”
魏其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专业的杀手,一刀毙命的伤口,两个人进入了女洗手间的隔间内,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才能站在受害人的背后再将人一把擒住再用刀割破喉咙呢?”
贺言昭说,“对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也很可疑,他虽然身上伤势很多,但是伤口大都比较老旧了,不是最近才有的痕迹,其中刀伤最多,枪伤甚至还有两处。”
“还有枪伤?”魏其琛震惊,他咬着牙,本就有些慌乱的心情这时候更加被这案子给压的沉重几分。
贺言昭点头说,“没错,枪伤,不过他枪伤恢复的还不错,根据伤口愈合的程度来看,这至少是五年以前的痕迹,一颗子/弹打中腹部右下方,另一颗子/弹打在在右肩头”
“那如果其他伤都是旧伤的话,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受害人在案发当天没有和犯罪嫌疑人起过肢体冲突。”
“可以这么说。”贺言昭点头,“受害人应该是主动跟着嫌疑人进入女洗手间内的,除了在行凶的过程中有因为怕对方挣扎嚎叫引起外人的注意所以用手捂了受害人的口鼻外,其余伤口都没有找到。”
魏其琛疑惑的念叨着,“一个死者抱着满满一公文包的钱死在了六楼女厕所,另一个死者藏着两箱毒品被人塞进了六楼办公区域的天花板上。”
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于是魏其琛问贺言昭说,“另一具尸体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