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赵镇长该不会偏袒这个二流子吧?”有人担忧的问。
“哼,咱们就在这里看着,只要待会儿那两个家丁拿来人证物证,如果镇长真要偏袒姓刘的狗杂碎,也要问咱们这些人愿不愿意。”有人撸起袖子不客气的说道。
这话瞬间得到了旁人的响应:“嗯,这主意好,咱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来赵镇长没那么蠢敢公然偏袒刘杂碎。”
这会儿赵镇长已经顾不得旁人说什么了,见刘强喊冤顿时来了精神,急急的说道:“你有何冤情,快速速说来。”
刘强一看赵镇长的脸色,就知道赵镇长是偏向自己的,他得意的看了桑叶一眼,眼里闪烁着深深的恶意:“回镇长大老爷,小民无故被这刁女所伤,这刁女为推卸罪责故意陷害小民入室行窃,求镇长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赵镇长瞟了桑叶一眼,干咳一声责问道:“桑氏,刘强说你伤人在先,诬告在后,你可有话说?”
桑叶嫌辣眼睛,看都没看刘强一眼,镇定的说道:“回镇长大人,民女事先与这人素不相识,亦不曾结怨,要不是他入室行窃,民女如何会伤他?至于伤人,民女之前说过乃失手所致,此外敢问镇长大人,若是有贼胆敢入贵府行窃,贵府是任他为所欲为,还是震慑阻止?”
当然是震慑阻止了,不光要阻止,还要打的窃贼连爹娘也不认识,看他还敢不敢犯到太岁爷头上!赵镇长在心里默默地想,嘴上却问刘强:“桑氏所言你也听见了,你可有话说?”
刘强一听,抬头看着赵镇长,见赵镇长竟然在给自己使眼色,眼珠骨碌碌乱转,下一刻额头猛地触在地上,大声嚷嚷道:“启禀镇长老爷,小民有罪,小民方才没有说真话,求镇长老爷恕罪。”
这一幕没有逃过桑叶的眼睛,她的心里划过一抹强烈的不安,在赵镇长接话之前抢先一步对刘强说道:“姓刘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入室行窃未遂,最多挨一顿板子,要是你还犯了别的,到时你磕破头都没用。”
对上桑叶冷冽的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刘强下意识的打个哆嗦,刚刚想到的那番攀扯的话竟是连说出口的胆气也没有。
赵镇长见状,不满的说道:“桑氏,你莫要阻挠本镇长办案。”
桑叶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容,愧疚的说道:“是民女无状,还望镇长大人赎罪。”
赵镇长见她识趣,大庭广众之下便没有追究,继而对刘强追问道:“你方才说没有对本镇长说真话,究竟是何意?”
刘强摸着隐隐作痛的头,正想说什么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双阴冷如恶鬼一般的眸子,一时语塞竟是忘了要说的话。
赵镇长看着关键时刻竟然当哑巴的刘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欲继续追问,突然发现家中的一名仆从急匆匆的挤进堂内朝着自己走来,十分不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仆从没有明言,只是附在赵镇长耳边悄声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