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她出版了一些女频类读物,但少有人知道,她也是琴鹤音乐制作公司的资深作词人Autumn。
贺桐是谢锐言隐秘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同校不同班的校友。
贺桐这个人喜欢逆流而上,挑战不可能,别人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想做。她表面保持和谢锐言普通的关系,在老谢总对三子近乎变态的控制欲下从容冷静地培育友谊,因而也是谢锐言为数不多从小到大都能保持联络的人。
2018年开始,贺桐和在维也纳的谢锐言有了极为默契的线上合作。
贺桐与谢锐言结交,正是看中他的音乐才能;不但敢和谢锐言深交,还敢收谢锐言化名Egon写的歌,拿去填词给自家歌手江流静演唱。
然而贺桐却也想不到,谢氏满世界找的谢锐言,竟然在他死对头的家里。
贺桐很快收到了小提琴谱和简谱,迫不及待地问:“De摸呢?”
“在传。”
MP3和MIDI格式的小样传输成功,谢锐言刚发出五分钟,就得到了贺桐的回复。
“大家都说两年前卷土重来的Egon江郎才尽,潮起潮落,悄无声息。没想到,半年没有产出,这首新曲子倒是很有意思,完全没有退步的感觉,反倒还很俏皮,虽然还是小提琴曲,却突破了你以往的风格。”贺桐笑眯眯地说完,到了吐槽的环节,迅速翻脸不认人,“哪里都好,但这是什么烂名字?脚脚?”
“哪里烂?”贺桐的吐槽引起了谢锐言的警觉,“旋律可以再商量,名字不能改。”
贺桐:“被人威胁了你就敲个1。”
谢锐言秒敲:0。
贺桐:?
贺桐:“你不对劲。”
谢锐言:“……我按错了,1。”
“别补救了,1和0隔那么远。”
“数字键盘,不远。”
“不要解释,一山不容二虎,我T,你必然0。”细长的手指夹着女士香烟,燃尽的烟屁股在屏幕上指点,“真想把这个标题烧没。你要想让我填词,就别叫这个。”
“必须要和脚有关。”
“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足控?”
“别人替歌取的名,那人启发了这首歌的灵感,我希望有类似的寓意。”谢锐言沉吟片刻,“我们聊到了猫,对他来说很重要。”
“猫?”贺桐疑惑,“可你不是特别喜欢猫,怎么聊这个?哦,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没有。”
贺桐对谢锐言的口是心非颇为熟悉:“你每次否认,都是确有其事。”
谢锐言清清嗓,掩盖莫名的躁意:“说正事吧,命名。”
“我还是第一次在你这儿先命名再填词,你这种命题作文,限制了我的发挥。”贺桐把烟按到水晶烟灰缸里,“行,没问题,曲子好,怎么造作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