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顺着刘岭的话说:“老同学,你很聪明,我是看上了。”
刘岭的心都要碎了:“清醒点啊你俩都是直的!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不行!”
“你的意思是,弯的就可以,是吗。”韩峤憋着笑回答,“不要闹,我是觉得谢锐言可以治我的失眠,他一笑,我就想睡觉。”
刘岭不能理解:“他是精神科医生吗?还是专门搞催眠治疗的?”
“只是打个比方。”韩峤跳过复杂难懂的药名,言简意赅地总结,“谢锐言或许是我的救命药。”
刘岭:“?!?!?!”
韩峤安抚好友:“弗洛伊德说,人的举动都不是无端的做出。我有我的想法和图谋,请你不要担心。”
刘董震惊:我们直男哪懂这个!
刘岭思想出大问题,之后隔三差五,动不动就给韩峤打电话,一天三个电话。
二人十分相熟,对对方的作息规律一清二楚,刘岭次次掐着韩峤上厕所的点儿,问他把谢锐言丢掉没有,就像在问一只会咬人的恶犬。
“他怎么还在你家,你是想把人养肥了再宰了吗?”
“踩我雷点了啊,老同学。”
刘岭一时没注意,犯了忌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娇娇,我再也不说这个字了,我再说就让我瘦成一道闪电,照亮所有的秃头程序员。”
韩峤的语气带了些细微的敷衍:“他们并不需要你照亮,乖。”
谢锐言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韩总,该你了,快一点。”
“什么该你了?”刘岭摸不着头脑,“是谢锐言在说话?”
“对,他叫我。”韩峤掩住嘴唇,对着谢锐言的酒窝打了个哈欠,“小谢,你不该这么做的,你这样是引诱我吃掉你啊。”
谢锐言话音带笑:“有本事你吃吃看,现在你吃我,一分钟后我吃你,双倍吃回来。”
刘岭侧耳倾听:“你们干嘛呢,怎么声音啪啪啪的?还什么吃不吃?”
韩峤:“你不是也玩过,怎么听不出来。”
谢锐言:“这一手,冲的位置不对。”
刘岭:“你……你们……卧槽?!”
“刚才在星目的位置打结不好,看似是你堵住我的气,其实丢掉了大局观,胜负早就分出来了。”
韩峤一啪定音,一局终了,“小谢,你又输给叔叔了,想吃我还早一百年。”
“什么叔叔,我们只差半轮,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别占我便宜这句话我都说厌了。”谢锐言不依不饶,“再来一次,我不信搞不定你这个‘哥哥’。”
韩峤哄人收场:“不吃晚饭了?去洗把脸,把饭盛出来。我过会儿还得工作,明天再和你玩儿,‘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