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桐休息日白天睡觉,晚上写文,打着哈欠问:“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我在你家小区外面。我能亲你一口吗?我发誓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长时间的沉默后,贺桐问为什么。
“我怕是彻底弯了。”
“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贺桐对“弯掉”这点见怪不怪,“那你上来,门没锁,记得带点吃的,我今天滴水未进。”
谢锐言拎了两个大榴莲上去,如同正正经经的走亲访友。
贺桐笑他:“涂这么白,要我说,你找什么男人,对着镜子和自己亲一下,不就知道弯不弯了?”
谢锐言抿唇,瞟她一眼:“我又不是纳喀索斯。”
没有那种水仙自攻自受的需求。
“行吧,你要亲就亲。”
二人说话,调情,培养了很久的感觉,然后面面相觑,别说亲吻,连个拥抱都很成问题。
谢锐言几度笑场,而贺桐爆笑如雷。
“我倒是亲过不少基佬和直男,为人答疑解惑,百无禁忌。但是你让我特别下不了口,不光是觉得亲朋友尴尬,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的良心在痛。”
“倒也不是这样。”
“因为我是直男。”
“少来了,你这弯成蚊香的直男。”
“那……我长得像谢帷舟?”
“Bingo。还亲吗,谢弟弟?”贺桐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吮了一口,舌头一卷,吐出心形的烟圈,“亲不亲都一样,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行吧,既然不亲,把榴莲吃了。”
和朋友碰面,一起吃东西才是正经事。
不到一个月,韩峤就回来了,比原先说好的日期提前不少,精神面貌尚可
谢锐言把给自己看过厌食症的老医生推荐给了韩峤,而韩峤也按时地复诊、吃药。
老医生是业务专精,N大附属医院退休,中西结合,配什么助眠药物,几天吃一次,一次多少剂量,休息时和工作、加班的时候分量都不同。韩峤出差之前做了趟针灸,回来又约了人来家里扎了一次。
不能说药到病除,但回回长时段外出工作回来后的黑眼圈奇迹般地消失了。美貌值更上一层楼,健康的美人不使人怜惜,反倒是想狠狠糟蹋。
韩峤回家就针灸,灸完了整个人也放松一圈,老医生看了,也眉开眼笑,对自己的医术颇为满意。
医生走后,谢锐言把人紧紧贴住,全身rua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