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听到这里,动了动耳朵,后退一小步,想要开溜,被韩峤揪住了耳垂。
“呜。”谢锐言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别捏这里,我耳朵好怕痒,也怕痛。”
韩峤闻言,反倒没有松手,虽然没有加力,却也盘算着其他的玩法。
看着谢锐言那双灵活的耳朵,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耳朵竟然会转,记得这是种返祖现象,会的人不多。
韩峤记的不算清楚,也不知道那样的说法对不对,但他确信,在紧张状态下暴露了这个“技能”的谢锐言,更像小狗了。
如果不是韩峤正在找谢锐言算账,就谢锐言的耳朵会动这一点,他们能展开长时间的对话。
韩总好想玩它,韩总必须忍住。
算了,忍不住。
韩峤手指竖起来去挠耳垂的痒,谢锐言猝不及防地倒进人的怀里,侧脸贴上了他肖想已久却从没捏过的地方。
谢锐言:“……”
整个人噌地蹿红。
要,要死了……
“你怎么了?”
谢锐言颤抖。
韩峤松开捏谢锐言耳垂的手,语气更轻柔:“怎么了啊。”
谢锐言颤得更厉害。
“说话。”
“没,没什么。”
再贴下去要出事,谢锐言从韩峤怀里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韩峤好香。他最近出去得少,在家不太喷香水,真丝睡衣刚洗过,带着手洗洗衣液、织物自身的味道,还有韩峤自己的气味。
隐约有股奶·香。
都说黄毛的小孩儿是“乳·臭未干”,谁知霸总也有这样的味道。
谢锐言鼻息交错之间,韩峤像是也发现了这一点,抬手捂住了谢锐言的鼻子:“别闻,我不好闻,味道很奇怪。”
“怎么会奇怪?”
见韩峤不接话,谢锐言又问:“那个,我的账号……”
韩峤拢起长发,不让它们扫到谢锐言的眼睑、鼻子和嘴唇。
“嗯,我没想到,多出来的这些账号,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竟然全部都是你。”
“……”
霸总撩头发,雪白的耳朵露出来,还有那截修长的天鹅颈,说话时微微起伏的喉结。
谢锐言整个人端庄地坐好,双·腿牢牢并拢,手掌向下放在腿上,默念国内外知名小提琴家,又把小提琴一到十级考级曲目都背了一遍。
贝多芬、巴赫、赛茨、舒伯特、帕格尼尼、萨拉萨蒂、柴可夫斯基、韩峤、韩峤的脸、韩峤的胸·锁·乳·突·肌、再往下……
不对!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