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闻了闻瓶口,竟然是蜂蜜梅子酱的酸甜味,韩峤用他的空酒瓶装果酱,现在还要拿它来亲人。
谢锐言惊恐:“妈咪你想干什么?”
事情总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吧?
“助人为乐是快乐之本。你有什么想问我的,最好现在问,一会儿我可能嘴巴占着,没时间说话。”
“没,没有。”
“好的。”
韩峤含了一口果酱,吻了上去。
……
谢锐言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了,不舒服吗?”
“吭叽。”
又热又凉的体验,持续了半个小时,谢锐言人没了,还觉得时间前所未有的久。
久到离谱,到后来他有点发飘,像躺在云上,深深地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无法想象韩总以前的两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只有我一个人快乐……”谢锐言把脑袋也裹进了被子里,闷声又说一遍,“你怎么这样啊。”
韩峤意会,手探入棉被,rua谢锐言的脚心。
“你生理上满足,我心理上满足,不好吗?”
“吭叽!”
“你就像鱼一样,砧板上活蹦乱跳的,还没拍死的那种。”
韩峤垂眼,看了发红的十指,他拢起手时,用上了好几分的力道,堪堪把人制住,现在指腹上的颜色也还没消退。
这人的腰有多柔韧,全世界独一份。
“吭叽!你还不如拍死我!”
“我舍不得的,宝贝。”
谢锐言的心像火烧。最后的时刻,韩峤差点就吐了,眼泪也涌了出来,耳后的皮肤也红到不行。
他的一切,韩峤全数接受。
虽然说美人翻白眼的时候也是美人,但谢锐言不想再出现这种害对方窒息的情况。
韩峤偏偏火上浇油:“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嘴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贺总监施加给你的副作用也解除了。”
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完美解决问题。
“韩峤!”谢锐言猛地掀开棉被,猛虎出山式落下床,一个箭步从房间里杀了出去,光速消失。
韩总看傻了眼:“你别冲动,我和你道歉,下次一定完全征求你的意愿,我会去治病的,锐言你不要想不开——”
“没想不开!”谢锐言又冲了回来,拿着一张写了字的便利贴。
“啪”地贴在了韩峤的心口。
“阿峤,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