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谁也没有心思做饭,二人简单吃了点日清杯面,要睡个久违的下午觉。
热热乎乎地挨在一起,感受香香甜甜软软的对方,气氛和谐,岁月静好。
“结果刘岭还是不知道真正的Alaska是谁。”
“可怜的刘董,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等你想好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他你就是Alaska,我相信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韩峤。”
“嗯?”
“你好像有点儿坏。”
“我对朋友一直如此,你不是知道吗?”
“但我还以为你会强制我在刘董面前脱马。”
“你的措辞得改改了,这听起来都什么神奇play,宝贝。”
韩峤说完,就被谢锐言抱住了。
“不要play,蹭蹭就好。”
“嗯,你想蹭多久都行。”韩峤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想用这里也行,一回生二回熟,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快乐。”
“你呀……”
韩峤摸摸谢锐言的头发。长长了,和原先相比变得不太扎手,摸起来更是增添了几分特别的感受。
轻轻地倒毛摸头杀之下,谢锐言小声吭叽。
“呜噫,呜呜。”
“叫得真好听。”
“韩妈咪你的夸奖也奇奇怪怪的。”
“不喜欢吗?”
“喜欢。”
很快,韩峤察觉到了谢锐言的不对劲,按住了怀里躁动的人。
谢锐言平时虽然脑子里有很多大胆的想法,但从来都不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扭动又呻·吟,听声音甚至比刘岭被匕首划伤时来得还要痛苦。
“你是怎么了?”
“没,没事……”
“你不像是没事。”
嘴唇都发白了,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韩峤连忙贴过去查看,只能听到谢锐言的呜呜声。
谢锐言边呜边说:“没事,可能是泡面不新鲜,我有点反胃,还有肚子,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