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和妹妹贴了贴脸:“辛苦你了。”
谢羽愈发疑惑:“哥你以前很排斥这种亲密动作的啊?”
“是我留学回来变奔放了。”
“我只是年纪小,又不是傻……我知道了,你是住韩哥哥家里才变这样的!”
“韩哥哥?”
“你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听说韩哥哥和姐姐同岁,我不叫哥哥难道叫叔叔吗?”谢羽转头,对韩峤敬了个水手礼,“我三哥现在真好说话,给我买了娃娃,摸我的头,还肯和我贴脸了,这份功劳独属于你,我不会忘记的。”
韩峤全程看他们兄妹相亲相爱,这会儿起身走过去,把那支玫瑰放到谢锐言的衣服上,对谢羽微笑:“喜欢哥哥吗?”
“喜欢啊,我哥多可爱啊。”谢羽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看着韩峤的举动,愣住了。
那双有几分粗糙的手拿着玫瑰,像拿最精密的仪器,小心地把玫瑰枝装入病号服的上衣口袋。
垂下一小撮乌黑的长发,又被男人撩到耳后,露出圆润饱满的耳垂,手腕上有些不可分辨的平行印记,比近旁的皮肤更失一点血色,但无损美感,反倒衬得手腕愈发有力量。
但这份力量在“别玫瑰”的时候化作了绕指的柔软。
这人很白,举止也很斯文,像不会弄痛玫瑰似的,谁被他亲吻的时候,应该会觉得被裹在蜂蜜罐子里。
再看谢锐言,正弯着嘴角,垂着眼看对方,是从未被人观察到过的闲适表情,就像大狗子晒着从玻璃窗透过的午后阳光,无形大毛毛尾巴左右乱晃。
谢羽起了阵鸡皮疙瘩,按照她看晋江文的经验,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哥哥和哥哥的男朋友谁当男的,谁当女的。
不过这并不是需要她苦恼的问题,学生的本份应当是学习,于是这个念头刚一过来,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谢羽转念一想,哥哥过得开心就行,也不一定非要回家嘛,家里除了不能给哥哥爱情的她们,和让人心情变差的老父亲,什么也没有。
谢羽看了看她的小天才电话手表,恋恋不舍挥手道别:“我朋友在医院外面等我,锐言哥再见!”
谢羽走了之后,没有人再过来,但她带来的关于“星座”的话题却保留下来。
晚上,韩峤与谢锐言围绕着这点,又展开了思维发散式的对话。
韩峤的生日在二月下旬,谢锐言的生日在光棍节,一个2.22,一个11.11,规规整整,双鱼对天蝎。
韩峤本来是不信这个的,稍一搜索,配对指数百分之一百。
水象星座,天作之合。
韩峤从这天开始迷信星座。
然而,针对星座本身的符号形状,二人都有话要说。
韩峤:“天蝎,纯m。”
谢锐言:“天蝎是疯批才对。”
“那你是吗?我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