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逮捕我。”谢锐言反手把人抱住,“不好意思,我又……”
“没关系,经科学研究表明,有伴侣也不影响人类获取自我安慰的本能,没有人比自己更懂自己。”
“那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谢锐言表情平和稳定,尽管在做让他焦虑的事,却看不出焦虑的迹象。
韩峤定了定神,刚松懈的心弦又绷直,提醒自己不能大意。
二人面面相觑,谢锐言慢慢地红了脸,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条干净的胖·次换上。
韩峤定睛一看,上面还带着蕾丝花纹和蝴蝶结——那是他第一次在家和谢锐言搞女装的时候网购的。
谢锐言转了个圈,展示给韩峤看:“怎么样?”
“很美。”韩峤看着看着,目光波动了起来,主动提出邀请:“有兴致与我探索人体的奥秘吗,宝贝?你继续做top。”
谢锐言来了精神,眉头死死地锁住:“你看不起我的翘屁?”
“看得起,很看重,非常喜欢,但我从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我明明换了这条裤子,你却让我做top,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你内心深处想做的是什么?”
谢锐言憋了半天,哼哼唧唧地如实交代:“我都想做。”
人类的本质是“我都要,不要白不要”。
韩峤微微一笑:“其实在你拿出这条裤子以前,我就想好了,如果今天我有余力,就一人一次。按照现在来看,我确实是有的,你不用担心你的翘屁受冷落。”
韩总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言总的脸又红了几分:“你在套路我!”
“生气吗?”
“生气。”
“讨厌吗。”
谢锐言轻飘飘瞪了韩峤一眼:“讨厌。”
韩峤摸了摸长长不少的额发,已经被他用发胶固定出了一个形状,拗了个露出美人尖的背头造型。
今天他不能扮女人了,但是谢锐言可以。
谢锐言穿上韩峤买来压箱底的红裙,戴好黑长直的假毛,宛如一位含羞待放的窈窕淑女。
韩峤也去衣柜里找了套平时不常穿的千鸟格咖色系西装,用小熨斗熨平穿上。
即使一会儿西装还是会皱成一团,细节也不能省。
“准备好了吗?”
“没有。”
韩峤用鼻尖蹭了谢锐言的下巴,又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以我的经验,还有贺桐和我说的那些,有的时候,你的话需要反着理解。”
谢锐言:“嗯?”
韩峤:“你不光不生气,不讨厌我的提议,还很爱我,没有我不行,你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