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来完了,现在要来武的。”
谢锐言掰着拳头缓缓凑近。
“为什么?”
“因为你欠打。”
“我又没惹你,你凭什么打我?”
谢锐言举起手指细数。
“第一,阿峤不喜欢白色,看到会头痛,你穿着白衬衫,带着白色的百合花过来,很难说明你不是故意的。”
“第二,阿峤喜欢的是葡萄牙月桂,不是西班牙,你记名字能不能走心一点。”
“第三,阿峤说如果你诚心认错就原谅你。但就我看来,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过去你参与的那一切,真的那么有趣吗?有趣到多年以后,你以为你上门撒撒娇,说几句自认为好听的话,就可以一笔带过?谁给你大脸让你重新开始,开始个屁!”
“不,不要打脸!”
“哦?你有脸吗?”
谢锐言的拳头快准狠地落在韩佳文的身上,乱拳痛揍,拳拳到位,风声、肉撞肉的闷响、痛呼——韩佳文跪坐下去,趴在地上呕吐。
“暴·力……暴·力是,不对的……”
谢锐言回答:“也要看对什么人。”
“我明明只是想,想上门好好沟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韩佳文哭哭啼啼地望向韩峤,“你为什么放任他打我?你的心里真的没有文文了吗?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不让别人伤害我,你说过的!”
韩峤想起过去的承诺,陷入了沉默。
谢锐言拎着衣领把烂泥般的人扔了出去,迅速地关上大门,掸掸手掌上的“人渣”。
谢锐言转头说:“我打人了,你骂我吧,必要的时候你的破弟弟报个警。”
“你避开了他要害,最多养几天胃就好了。”韩峤按着自己的胃说,“谢谢你帮我,换我自己揍不下手,毕竟我曾经把他当成最亲的人对待。”
“你怎么也胃疼了?”
“忍不住代入被揍的人。”
谢锐言失笑,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毛病啊。
“不要代入他,他不配。”
“知道了。”韩峤贴着谢锐言的脸蹭了蹭,像一只餍足的大猫,“谢谢你帮我。”
谢锐言给共情能力极强的霸总揉了揉胃,揉着揉着手掌就换了地方。
韩佳文还在门口细声地哭,谢锐言边揉边担心:“他不会把狗仔招来吧?”
“我不怕,你呢?”
“你都不怕,我也不怕。”
谢锐言和韩峤交换了一个吻:“现在想要吗,老婆?”
最原始的本能之中,暴·力会催生出欲·望。
打完人之后,谢锐言感到了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