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吴成阁反问他。

“我都习惯了。”

吴成阁的手顿在那里，他盯着说出这几个字的人，小心问：“和你结婚期间，发生过这种事吗？”

秦若回忆，“有那么一两次，巧的是，你都出差了。”

“你不是说，做你老公就可以知道原因吗？你怎么在那个时候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秦若故作轻松，“就是家里的一些事，我不想给你惹麻烦，他们挺难缠的。”

“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怕别人难缠吗？”

秦若笑笑回他，“如果长辈晚辈都对你动手，你会还手吗？”

吴成阁盯着这么说话的人，咬咬牙问他：“几个人打你？”

“手挺多的，记不清了。”

“我他妈......”

“好了，都过去了，我今天警告他们了，如果他们再敢打我，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不客气？说出来让我听听。”

秦若想了想，“我就报警，再把你叫过去给我撑场子。”

“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下次再敢碰你，就是袭警。”

秦若斜斜靠着沙发，盯着吴成阁浅笑着，“哪有那么夸张，还袭警......”

“秦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一群人打你，这属于结伙殴打、多次殴打，你上学都学的什么？”

“我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可是家里的事，清官也难断。我送去拘留一个，反而更麻烦。有时候，挨打能更快解决问题。”

吴成阁砸了手里的冰块，坐在沙发上忍着气。

秦若还没见他发过这种脾气，反倒安慰起他，“都过去了。现在脸也不疼了，你治伤这么厉害，要不转队医吧。”

吴成阁斜他一眼没说话，即使秦若想跟他开玩笑，他也笑不出来。

“嘶！”秦若捂着一半脸假装疼，“你快别气了，怎么突然又疼了，你赶紧想想办法。”

吴成阁揉揉他的头发，起身又给他拿了些冰块。帮他压在脸上，吴成阁心疼极了。

他瞧着秦若闭眼享受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我以前再混蛋，也不舍得这样欺负你。”

秦若闭眼浅笑，“你敢这么欺负我，我就告你家暴。”

“那也告他们啊？”

秦若没事人一样地摇摇头，“懒得跟他们牵扯，那些人，你越跟他们计较，他们越来劲儿，我还嫌烦呢。”

“不计较，他们才会欺负你。”

“不计较，一年也就找一两次事，计较了，可能天天来恶心我。”

“你们学校不是有普法宣传日吗？你都怎么给其他人讲解这类问题的？让他们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