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欢摇头。
见她不说话,夏渊越一急,问道:“可是同太子出了问题?”
“若是他欺负了你,我定要……”
就怕女儿被那顽劣的太子欺负了去,夏渊越越想越气。
一旁的人终于出声打断了他。
“太子是君,我是臣,这点道理女儿还是明白的。”
“阿爹不必担心我。”
语落,夏瑾欢轻声问道:“阿爹呢?近日如何?”
见女儿转移了话题,夏渊越不好再说什么,回答道:“还不是老样子,倒是你越发瘦了,东宫不比将军府,诸事还需你多费心。”
瑾欢向来独立,平日里女儿家的心事只愿同夏夫人说,见她神色如常,可眉间的愁绪却掩盖不了。
“娘亲的疫疹可好些了?”
“我想去看看她。”
多日未见,娘亲依旧病着,也不知病况是好是坏。
夏渊越却一反刚才的态度,道:“你先别去,疫疹并非重病,这几日先让你娘好好休养,等她病好了,你们娘俩好好叙旧。”
末了又道:“你如今跟在太子身边,若是也染上了疫疹,那太子怎么办?”
所以,这是不让见了?
夏瑾欢不依,刚想拒绝,便见面前的夏渊越拿了玉牌急匆匆迈出了房门,应是上早朝去了。
离开时并没留下什么话。
夏瑾欢放下手中的碗,拿过拭布擦了擦手。
脑海中的迷雾挥之不去,阿爹方才的做法却显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