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能偷偷尝试解开鞋带了,就算沈石青恰巧回来也没办法,他这真的是逼不得已。
但真正上手,唐艺才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先不说沈石青是按照让对方解不开的力度打的死结,而且唐艺向来注意卫生不留长指甲,如今他能在短时间内把那个勒得紧紧的绳结给抠出来才怪。
而他放开了双手之后,下腹得非常艰难才能憋住即将倾斜而出的尿液,越是这样唐艺便越着急,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便越乱,到最后只能任命地暂时放弃解绳子,选择首先保全下面的水龙头别打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艺已经快要哭出来,他甚至感受到了有温热的液体已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些沾到了手上,再这样下去,很快剩余的尿液也会彻底失控。
沈石青回来的时候,唐艺身下已经晕开了面积几平方厘米的水渍,在这生死关头对方硬生生听着开锁的声音用尽全身力气憋住了。
唐艺的眼角挂上了泪痕,呜咽着道:“老师——我、尿……”
说完这句话,他又感觉积累在前端的液体开始往外冲,顿时一阵绝望,狼狈得哭出了声。
憋不住了……他一个即将成年的男生,竟然还会把尿尿在别人家的地板上!
无限的屈辱与羞愧将唐艺铺天盖地地淹没,他紧紧夹着的双腿都开始颤抖起来。
沈石青倒是在进来看到唐艺奇怪的动作的一瞬间就懂得了现在的尴尬情况,他也知道铁定来不及去给人解绳子,和唐艺想得一样地,把色彩用水桶给拿了过去。
唐艺扑上去把桶抱过来捧到自己身下接胯下激射而出的水流,他终于安心了,下腹的酸胀源源不断地随着释放越来越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