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象拒绝了我,并且说:“够了,吃太多到时候你还得难受,乖些。”
我羞耻地红了脸,嘟哝道:“都怪你技术太菜。”
话一出,我对象也红了脸,两张红通通的脸面面相觑,最终我对象下了一句豪言壮语:“熟能生巧,我们以后多练练。”
阿西!
我对象太狗了!
我重重一哼,表示唾弃,随后问他:“你怎么又不去上班了?”
我对象坦荡荡地回:“翘班了,陪你。”
我心里美滋滋,面上却扭扭捏捏的:“我又不是大姑娘,陪啥,你快去努力赚钱,我还要吃软饭呢。”
我对象无奈地笑笑:“我下午去,行了吧?”
我对象陪我又躺了一会,等到下午,反反复复叮嘱了我好多遍才肯出门,出门前还检查我手表有没有戴好,定位有没有打开,我叹着气,拖着残疾的身躯将他送出了门,才扶着墙回来。
这后遗症还挺他喵严重,怎么睡了一觉反而更难受了,难不成发炎了?
我自己往后摸了摸,悻悻地回房间去涂上消炎药膏,完了之后又开始昏昏欲睡,谁知道没睡多久,就被一股大力给扯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心想,这肯定不是我对象,我对象可不会这么粗鲁地对我。
我勉强撑着眼皮去看扯住我衣领的人,一看,楞了。
呦豁,老朋友。
“你……你……闹哥?不,不可能的!”
我叹了叹,其他人或许能瞒得过,但面前这位知根知底的,恐怕糊弄不了。
面前这位扯住我衣领子一脸震惊的女同学……不,她已经28了,应该说是女士,正是以前住我们隔壁的小伙伴,苏泠,我们都叫她阿泠。
我们初高中都是一起读的,我死了之后,阿泠参加完高考就搬走了,后来我生了意识在我对象的眼睛里,我才知道,阿泠是被她爸爸送给了一个外国人,不过与其说是送,不如说是卖。
阿泠她爸拿了二十万,就让阿泠跟着那外国人走了。
阿泠也很争气,在国外努力奋斗,忘了那渣爸,开始了新的生活,几年前在财报上看到关于我对象的专版采访,才辗转联系到了我对象。
还有就是,阿泠跟许理那狗儿子,有过一段,后来因为许理那货男女不忌,生活混乱又安定不下来,就分了。
啧,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我淡定地看着她,决定演她一把:“闹哥?闹哥是谁?是以前在桑总身边的人吗?”
阿泠面色难看:“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像?”
我一脸懵懂:“我长得很像谁吗?”
“不是你……”,阿泠现在思绪很乱,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寒枝呢?”
我:“上班去了啊。”
阿泠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打电话去了。
于是,刚刚到公司不久的人,过了半小时又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对象很无奈地看着我们,摇了摇头问:“阿泠,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