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翟宇泽也跪在我的身后,又将那个东西插了进来。手腕被按在墙上。不行!这个动作进入得太深,体内的肉棒精准地戳着敏感点。口水眼泪流了一脸,我要死了。
“翟宇泽!不行!我要被你草死了!”
我试图挣脱他的笼罩,但是无济于事。
“一会儿,就好了。”他喘着粗气亲吻着我的耳朵,后勃颈。
后穴发麻,像是要被碾烂。
“呜呜呜呜~”呻吟声变为啜泣。
下身的性器半硬着随着翟宇泽的动作戳在墙上,划出一道一道水痕。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摇着头。
性器里传来的喷射感让我慌乱,我不知道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啊!”
看见喷在墙上的斑斑点点,幸好是精液。
我彻底不想动了,贴着墙承受着身后剧烈地耸动。伴随着翟宇泽的一声咒骂,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翟宇泽把手指伸进满是白浊的小穴里。
“堵住,给我生个孩子。”
我抬起腿轻轻踢了一下他:“说什么浑话。”被抓住脚腕,沿着小腿肚向上亲。
“你怎么这么白。”
翟宇泽的眼里闪着兴奋。槽糕。
最后怎么躺到床上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畜生一直对我这样那样。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环顾了一周,翟宇泽已经不在房里了。内心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翟宇泽,你个禽兽,拔屌无情。”我气愤地砸了几下床,拖着酸疼的腰起身洗漱。
把自己收拾干净,又给饥肠辘辘的自己煮了一碗没滋没味的面。吃着吃着,委屈感又上来了,我扔掉筷子,心里咒骂着翟宇泽。
开门声响起。翟宇泽回来了!
“你去哪了?”我没好气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