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景宿醉醒过来之后头痛不舒服,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累死累活最终也只能默默出去,连句“谢谢”、“辛苦了”都不会有。

林痕一下车就被门口早就等着的经理拉住了,看见他像看见救星了似的,哭丧着脸把他往里面领。

“您可算来了,贺少爷正发脾气呢,服务生压根近不了前,你说说这要是在这儿磕了碰了的,贺总能把我们这儿砸了……”经理也是个人精,净挑邪乎的说,一把辛酸泪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都不容易,辛苦您进去哄哄,贺少爷就听您的,上回也是,谁都不行,林少爷你一进去没一会儿就把人带出来了,全须全尾的。”

林痕有点想笑,沾了贺景的光,他也是个“少爷”了。

“要我说贺少爷身边莺莺燕燕的都是流水,真走进他心里的也就您一个……”

这话真是太抬举他了。

林痕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打断:“人在哪呢?”

“四楼最里面的大包厢,贺少爷可能是易感期到了,现在整个四楼都是顶级Alpha信息素,我就不上去了。”

经理领着他到电梯口就不走了,递给他一盒Alpha易感期抑制剂,一脸为难地看着他:“来咱们这儿的都是咱这有头有脸的,这片儿消息封的紧,我也没敢叫医院的人来,人多眼杂的指不定传出去什么……这是药,麻烦您让贺少爷先吃一粒缓缓,至于出了这儿还去不去医院……”经理笑了笑,没往下说。

那就是贺景的事儿了,和他们没关系。

林痕跟贺景待久了,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也明白一些,闻言也没多说什么,拿过药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四楼,门一开林痕就感受到了空气里肆虐的冷风气息,冻得他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