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和付出,现在一无所有,林痕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切,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一不小这五年就过去了,他今年20,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在感情上却还像个傻逼,毫无长进。

……

就这样吧,都结束了。

第二天林痕发了低烧,但还是坚持去了学校,贺景不在,听师说又请假了。

林痕和后排的换了座位,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天。

放学的时候那个同学过来问还换回去吗,林痕说“不换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要怎么面对贺景。

想得再坚定,心里的难受也没法忽视,就好像每天早上都要照照镜子再出门,坚持了五年多,突然某天镜子碎了,出门的时候就感觉哪里都不对,路都不会走了。

心里明白,没有镜子也能生活,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这就是人吧,执着不该执着的,习惯不能习惯的。

贺景连着三天没来,林痕下课的时候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撞见了江词文。

江词文看见林痕也愣了一下,上下扫了他一圈,随口问:“你又干什么了?”

“我是你爹?”林痕打开水龙头洗手,努力忽略通过江词文想起的贺景,语气不好地说:“儿子管的这么宽。”

江词文耸耸肩,也没生气,在一边跟着洗,“听说贺景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推了他爸的重要会议,第二天又跟他爸在朋友面前大吵了一架,现在被贺年关在办公室处理事务,不处理完不让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