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有点不敢置信,自己竟会做那种梦?

二十多岁的年龄, 精力正值旺盛,平常他都是靠运动缓解过去,肌肉酸疼劳累一天,洗完澡也就没空想那档子事。

快速地洗了个澡,鹤望臣套了件衬衣和浅色牛仔裤,捡起脏衣篓里沾了点东西的纯黑短裤。

换作其他人,可能会直接扔垃圾桶。

鹤望臣不行, 他不能接受不干不净地丢掉。

他有点庆幸,幸好是在家里,空荡荡的卧室只有他一个人,要是换成寝室,不知道会有多尴尬。

卫生间盥洗台,鹤望臣简单地搓干净后,拿着它到一楼的洗衣房进行烘干。

透过烘干机的玻璃,他怔怔地盯着里面的衣物,大脑一片空白。

衣物烘干的速度很快,他将短裤拿出来时,运动完的鹤只只走了过来。

鹤只只整个国庆节吃了睡,睡了吃,要收假了才惊呼自己又长胖了好几斤,一大早就爬起来做户外运动。

她把汗涔涔的运动衣放进个人洗衣机,一扭头就对上鹤望臣冷厉的眼神。

视线向下移,鹤望臣手掌中黑色衣物露出了一角,那东西布料少,鹤只只清楚那是什么。

她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笑出声。

“哟呵,想不到你也会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啊,你不是五台山首席弟子吗?多难得一见啊。”她双手叉腰,依靠在旁边大声吐槽,“你这昨晚是梦见哪家的小帅哥了?”

鹤望臣早在高中时就因粉丝的事被迫向家里出柜了,当时闹得还挺大,那件事现在想来还令她心有余悸,还好最后没出什么大问题。

鹤爸爸那时得知此事还发了好几天的火,后来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才慢慢接受自己的儿子性取向为男的事实。

鹤只只以为她弟弟向家人公开性取向后,会在大学里找个男朋友谈恋爱,没想到他都大三了,还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