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回到教室,星星抓耳挠腮地和最后一道附加题做斗争。
见小白哥哥回来,她立刻扬起大大的笑脸。
然后她小脸一垮,短短小小的眉毛皱得比一些大人还深。
福利院的孩子因为环境和身份的特殊,自小对情绪感知敏锐。
“小白哥哥,手张开。”星星奶声奶气地说。
苏念白手朝上,掌心触碰到一阵柔软,星星放了什么东西在上面。
星星的手一移开,一颗草莓味的夹心棉花糖静悄悄地躺在苏念白手上。
“小白哥哥,吃这个吧,很甜的,吃了就不难过了。”星星小大人样地叮嘱。
苏念白一愣,眼眶突然就湿湿的,几秒后他憋了回去。
把糖揣在裤兜里,苏念白调整好情绪,拿起桌上的彩色圆珠笔,“最后一题星星不会啦?哥哥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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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脸上,睡了一下午,苏念白揉揉眼睛,精力也差不多恢复了。
时间才5点,离开播还有一会儿,他点开群消息,只只恰好在抱怨昨天单排8连跪。
苏念白问她要不要先一起打几把排位,只只欣然同意。
登上游戏,创建好房间,他邀请只只,经过一晚上的8连跪,只只已经从40多星掉到30多星。
只只刚进房间,头像下的麦克风就闪了一下。
“崽崽,开开开!气死我了!昨晚老子输了好多把!!我就不该手.贱作死单排的,果然连赢之后就是逃不掉的连败!!呜呜呜呜呜。”鹤只只很委屈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