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细直的脚腕，捏了两下又揉了两下。

苏念白脚腕被他弄得发痒，忍着没有挣脱，音量软糯：“我厉害吧，这次没哭。”

“嗯，这次没哭，你好乖。”鹤望臣呼吸加重：“我家小朋友真棒。”

苏念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有只手伸进衣服里，苏念白脚尖颤颤巍巍的颠了颠，羞得脚趾蜷缩，他摁着乱动的手，说话声颤抖：“你干、干嘛呀。”

鹤望臣头埋进小朋友的锁骨，深吸了口气，瓮声瓮气说道：“我的手不听我使唤了，你说怎么办。”

苏念白被弄得微微发痒，他又羞又恼地绞着双腿，莹白清瘦的身子晕开片片红。

“啊！......不可以了。”他揪住鹤望臣的头发，软着腿说。

“嗯——”鹤望臣闷哼着：“你抓疼我了。”

苏念白小腿轻轻晃着，声音里带着鼻音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鹤望臣浅笑一声，侧头轻轻亲了下少年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响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坏，坏透了。”

鹤望臣一噎，又听见对方说：“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才会这样。”

心跳得极为响亮。

鹤望臣舔了舔下唇瓣：“嗯，喜欢。”

苏念白眼帘低垂，脚腕被紧紧圈着，他听着鹤望臣的呼吸声，对方身上自带的清冷干净味道习习传来。

突然，脚腕被一股温热覆上。

“鹤望臣！”苏念白叫出声。

“嗯，怎么了？”鹤望臣蹙了蹙眉。

“我我我我、我感觉另一只脚上被什么舔了。”苏念白害怕到身子颤抖，音量很小：“不会是蛇、蛇吧。”

鹤望臣说：“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