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别想着用精神病当挡箭牌了，你拿钱买凶的行为聊天记录可是清清楚楚，这么有计划有预谋。”鹤望臣瞥了她一眼：“倒是多亏你描述得这么清楚。”

女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整个身子摇摇晃晃，抖得快站不住。

警察轻咳一声，示意鹤望臣收敛一点。

“对了，别想着关几年就能放出来，”鹤望臣敛着眉眼，漫不经心道：“毕竟等你出来，我们和你父母也商量好了，为了你好，请人严加看管、帮你治疗，不过......”

鹤望臣笑笑：“你的病这么复杂，也有可能一辈子治不好吧。”

警察再次轻咳两声。

鹤望臣垂着眼睫，微微一笑，“抱歉，我不妨碍你们工作了。”

说完他摇摇手，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

他点开小朋友头像：【顾寻情况怎么样了？】

苏念白瞧了一眼病房里还在昏睡的顾寻，收回视线敲手机。

【小朋友】：流了太多血，还在昏迷中，听医生说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还要住院观察几天。

鹤望臣蹙了蹙眉：【在海市这边住院？】

【小朋友】：嗯，我帮他请好假了。

【鹤神】：那我现在过来吧。

苏念白刚想打字让他回去休息，对面就猜到他的想法。

【鹤神】：不准说不用。

苏念白笑了笑：【好。[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