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念白早就趁这个空档躲进柔软的被子里。
鹤望臣起身,套了件衬衫后揉了两下对方被睡得七扭八歪的头发,漫不经心道:“要吃什么早饭?还是粥吗?”
鹤望臣煮的粥很好喝,为了他还专门放了一点点糖,尝起来甜甜的不腻。
刚想答应,苏念白眼睛转了转:“不想喝粥,我想吃煎饼果子。”
鹤望臣系钮扣的手一顿,眉头微蹙:“你现在想吃煎饼果子?”
他虽然会做饭,但是家里可没有摊饼的工具。
“是呀,不可以吗?”苏念白下半张脸被雪白的被子盖着,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无辜单纯极了,鹤望臣却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狡黠。
苏念白嘴唇微张,认真重复:“我现在就想吃。”
“行吧。”鹤望臣眉头舒展:“那我现在就帮你去买,要什么馅的。”
“嗯...我要培根加肉松。”
鹤望臣的视线停在对方思考得颇为认真的小脸上,然后淡淡应了声。
人走了后,卧室的门还是微微掩着的状态。
奶黄包循着光亮,悄悄溜了进来,它很灵活地跳上床头柜,喵喵叫着。
正当它想扑进少年怀里,苏念白很精准地捏起奶黄包命运的后颈。
奶黄包的小短腿在空中打摆,苏念白捏了捏它小山竹一样的爪爪,说:“你不可以上床哦。”
小猫什么也不懂地叫了两声。
苏念白掀开被子,窝在摆在卧室里的单身沙发上。
之前奶黄包趁鹤望臣不在溜上床过,鹤望臣睡下后从枕头上捻起一根黄橙橙的猫毛,脸黑得能滴墨,当天就把床上里里外外的东西换了个遍。
鹤望臣的洁癖只对苏念白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