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时为了打游戏方便,苏念白去掉了臃肿的外套,隔着薄薄的布料,后背那片紧紧相贴的皮肤酥酥麻麻,像有蚂蚁在爬。
面对无数粉红色弹幕的调侃与激动,他不自在地咬着下唇,垂着头很温柔地给粉丝们说:“和鹤神说的一样,你们不能喊我......”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苏念白嘴唇翕合了好几次,羞耻地说不出口。
“不好意思说了?”鹤望臣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的脸颊,“老婆。”
耳廓像是触电,苏念白都不知道鹤望臣是怎么这么轻松喊出这个词的,对方的声音性感喑哑,一个正常的词语被叫得像告白一样,动听且深情。
苏念白眼睫乱颤,按下心底的悸动与害羞:“就是他说的这样,你们不准喊我......老婆。”
白皙的锁骨羞耻到晕开淡粉,鹤望臣定定看了两秒,喉结上下滚动。
嗓音低沉磁性,裹着一分沙沙的质感,更近一步地紧逼:“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喊老婆。”
“你是不是要和他们说清楚因为我是鹤神的老婆,或者是鹤神是我的......”
咫尺之间的距离,音量小得只能两个人听见。
未说完的话被鹤望臣隐去,苏念白脑子里一清二楚,按前半段的句式来说。
鹤望臣想让他说的是:“鹤神是我的老公。”
苏念白头皮发麻,尾椎像是过了电。
憋了好一会儿,苏念热着耳朵轻轻地说:“因为我是鹤神的......”
浑身肌肤害臊到染上淡粉,原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