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郎白的,虽然他和我有几分相似,但是,赝品永远比不过正主,你说是吧。”他撒开自行车后座,银珩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淡定的将自行车停在一边。“你同意了?”那人挑挑眉。
银珩凑到那人面前,那人心里一疑惑,他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开放了。
当他把脸凑过去准备来个亲吻的时候,一记铁拳打在了他的右半边脸,那人措不及防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当他想站起来时,银珩上来又给他一脚,他闷哼一声,捂着腹部疼的说不出话来。
“瘪三给爷爬。”银珩给他竖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骑上晾一边的脚踏车扬长而去。
韩方旗坐在外面的靠椅上,旁边站着个便衣警察,听着里面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不由得心也被揪了起来。夏昔年在门口踱步,等了约莫一刻钟,郎白率先打开门,原先淤青的地方都包扎上了,但是大面积的包扎还是有点向木乃伊的方向靠近。
医生和夏昔年说了些医嘱,他才不管那些,带着韩方旗跑了。跑的途中遇见几个护士抬着一个,那人脸上盖着白布,鲜血渗透了白纱。“出车祸了。”郎白心里念叨了一句,不自觉的多看了那人几眼。韩方旗给他办完手续后,俩人打车回的学校。
“你要不再请个假?”“再请我人直接没了。”郎白摸了摸额头的包扎带,又联想开学到现在一个多月,眼看放寒假了啥也没学成光停课了不禁感叹世事不易。“凑活着上吧。”郎白直接瘫在车座上,眼神呆滞。
一路无言。
“谢谢啊王伯。”韩方旗和郎白下了车,他跟司机打了个拜拜。“你认识?”“我家司机。”“……哦。”不得不说郎白这身打扮也算是引人注目了,虽然他做好了被说闲话的准备但是,为什么传的越来越离谱。
“叶烁谁啊,我跟他有关系吗,我认识啊?”郎白受不了了,一波接一波的八卦往他这边涌来,全都谈论他跟那个叫叶烁的,关键他认识也成,可他还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