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干什么?”郎白暴力踹开410的门,把他从阳台拽过来,逼在墙壁上。这时候还没多少人回来,走廊上很安静。“怎么了,哦对了,你没事吧?”叶烁显出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关心着郎白。“没死。”郎白把他抵在墙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但不一定。”
郎白突然感觉有什么在盯着他,便瞥眼看向门口,刚才那个男生站在门口脸色复杂:“你们继续。”噌的一下他关上门,偌大的寝室鸦雀无声。
下午传疯了,郎白趴桌上,班里的女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们两个,还伴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笑声。“同桌借口水。”郎白从桌子上起来,韩方旗递给他一瓶,郎白拧开刚喝几口,“伸舌头了没。”
‘噗’的一声郎白还没咽下去的水全喷到前桌身上了。前桌一个激灵,回头一脸茫然。
他不停咳嗽着,“抱歉咳咳,抱歉抱歉。”郎白把水拧上还给了韩方旗,把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递给前桌,“你先穿我的——咳咳。”“不用,我还有一套。”前桌给他婉拒了,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套换上了。
郎白悻悻的把校服又拿回来,转头给韩方旗一个白眼:“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韩方旗平淡的跟他说着,目光一直没从杂志上离开。“解释不清了。造孽啊。”郎白用手捂着额头,胳膊抵在桌子上。
都什么事儿啊。
“韩方旗!有人叫你。”班长从门口往他们这边喊着,挥手示意韩方旗过来。叶烁坐在角落处看着门口的韩方旗,脸上浮现出一幅奸诈的模样。
“前方300米处右拐……”车上的导航提醒着,陆生手握着方向盘,开了腔:“小风啊,你说你也不打算淌这趟浑水,找他干什么啊。”坐在后座的扶奚也就是在茶馆的那个孩子,翻阅着手里的书页,用左手推了推单片眼镜。没有说话。
陆生自知没趣,又换了种说法:“上到轩辕国韩小将军,下到术士顾九良。这人骨相一点也没变。”“相由心生。”扶奚悠悠开口道,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从三千六百九十二位执行官到如今仅存的,已经不过百了。”
“六十二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