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韩方旗丰富的想象力,但是郎白的方言一出各种阴谋论就烟消云散了。
这孩子说方言太好玩了。
郎白又扎了一段时间,韩方旗看他气消得差不多了,忍着笑问着:“郎白你哪儿的啊。听着不像本地的啊。”
“啊,我湖南的。”
韩方旗表示很惊奇,前桌也忍不住来凑热闹。然后又来了一大波人,把郎白给整怕了。
班长这时带头开了腔:“郎白没事儿啊,兄弟们就是没见过外地的,长长见识。”
这话说的,让老天直接无雨了。
合着外地的不跟你们一个品种呗。
“郎白你会讲我们的方言不?”
“不会,就没听懂过。”
郎白不禁回想起在老家被这省的老板娘支配的恐惧。
那嘴跟机关枪似的,跟她丈夫吵得仿佛就是两个世界,各说各的。
“老班来了老班来了……”
也不知谁说的,人群一哄而散,在座位的一个比一个认真。
韩方旗瞄了一眼郎白的衣裳,怎么感觉他缩水了。
一只站在窗台上的麻雀叽咕了几声,转头就展开翅膀往高天飞去。
陆生身上站着一只胖鸟,叽咕叽咕的叫个不停。陆生嫌烦的把它拍走,麻雀叽咕着,惊着震起羽毛逃离。
“小风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陆生真的快要疯了,这少爷别看年纪不大,折腾人来可谓是一流啊。车都开到快半截了,这少爷突然叫他回去。回去就回去吧,认命了对吧。偏偏往回开了那么几公里这少爷又发疯似的说要回家,特么的,人生啊。还好最后没整幺蛾子乖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