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郎白突然就开始开嗓子,唱起了山歌。所有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只见他面色通红,行动诡异,一看就是喝醉了。“你说你手欠个什么。”银珩拍了韩方旗脑瓜子一下,“我怎么知道他会喝啊。”
“你放肆!”郎白大喝一声,把他们吓了一跳,夏昔年本想帮他醒醒酒,结果这厮把他手拍开,并且给他比了个中指。他走的摇摇晃晃的,但是气势却嚣张了起来:“我乃轩辕国最后一位将军,大胆小儿竟敢近我身!”他讲的慷慨激昂,让夏昔年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唔,大——祭司!”郎白又把身子整个贴近韩方旗,把韩方旗搞得不知所措。“郎白你别说胡话了,我害怕。”他极力想把郎白给弄下去,结果郎白跟块死皮膏药似的。
“大祭司,要不是因为你——。”郎白整个人五迷三瞪的,冲着韩方旗醉醺醺的说着,又伸手指了银珩,搞得他也不知所措了。
“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郎白勒着韩方旗脖子,韩方旗只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随后郎白干呕几声,他便知道自己要大事不妙,起码这西装不能要了。
还好郎白醉酒后还保留一点正常人意识,很礼貌的没吐出来。他撒开韩方旗,略过众人,捡起他那根齐眉棍,用它撑着地让他站稳些。“桃花木。”他突然就傻笑起来了,看着那根棍子,用手指戳了一下就说:“开花。”
刹那间只听到一声闷哼,郎白倒地上晕过去了。
众人不语,空气很沉寂。
刚才是他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吧?
愣了一会儿,小胡把郎白背了过来,刚把他安置好,门外就传来一阵阵的撞击声,是那些狼仆。撞门声愈来愈大,夏昔年指挥着让他们躲到酒柜底下。
他们拿起枪上好子弹,准备和那些狼仆决一死战。
砰的一声,舞厅门被直接撞开,沉重的木门重重的倒在地上,成为它们进来的踏板。“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嘿嘿嘿嘿嘿嘿嘿。”被狼仆驮着的狈张牙舞爪。“上,把那老头儿和那个警察撕成碎片,其余的把他们魂魄都给我叼出来!”
一声令下,狼仆刚开始行动,两声枪响,两只狼仆相继被爆头,停了一会儿。其余的狼仆没有停止进攻,夏昔年堪堪躲过一只狼嘴,又被一只狼爪挠伤了手臂。
忍着疼痛,尽力瞄准狼的头部。砰砰——又几声枪响,狼仆明显比之前狡猾许多,小胡这边一枪也没中招。
“小张!”小胡突然喊出声来,“我没事,别放松警惕!”小张半跪着捂着被狼咬下的伤口,冲小胡吼道。
刚才小张太注意队长那边的情况,结果被之前脑袋中弹的狼仆抓个正着,□□也被狼仆咬碎了。
他强忍着疼痛,拿着警棍想跟狼仆一命换一命。躲起来的韩方旗捂着嘴,不敢出声。银珩听着外面的动静,沉寂了一会儿,起身拿起郎白的棍子就翻了出去。“银珩,回来。”韩方旗探出头压低声音喊话,“孩子赶紧回来,那里不安全。”夏老爷也探出头,挥着手叫他回来,大门处的狈往这边看一眼,韩方旗赶忙把他摁了下去。
“你,去把那两人撕了。”狈指挥着旁边听命的狼仆。
狼仆将小张扑倒在地,撕咬着伤口,尖锐的獠牙从他伤口里啃食着什么,小张挥着警棍尽全力砸它的头也不松口。他只感觉自己头昏脑涨的,气力一点点的丧失。在他以为自己生命要终结的时候,模糊的看到一根长棍将狼仆打飞出去。
小张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慢慢站起来,但是眼前一花,差点趴地上。
银珩站在小张前面,手里握着的正是郎白的鬼桃。
狈也一惊,没想到居然鬼桃还肯让别人使用。但是狼仆身上没有妖气,鬼桃充其量也就是根普通的长棍。
想到这,它脸上又露出自信的神色:“快,将他撕成碎片!”狼仆们听从命令,全都蜂拥而上,将银珩包围住。
“银珩!”韩方旗看不下去了,大喊着,略带着哭腔。警察几个也不懈怠,掏出□□往最外面的狼群开枪,夏昔年爆了口脏话,□□里没子弹了,弹夹也没了。
嗷呜几声作响,紧接着又是一招甩棍,干净利落,狼仆都被掀翻在地。银珩找准时机,往一只狼的腰上劈去,随后一声骨折声,那只狼仆算是爬不起来了。其余几只狼仆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些狼仆虽然还活着,但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狈这时候彻底慌了,带了十几只狼仆瞬间被收拾的只剩一只,还是他骑着的这只。“快,撤。”狈抓紧狼仆皮毛,指挥它赶紧跑,刚跑了没几步,它感觉脑袋一热。